“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，可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？”
“顾瑶！”我哥顾言修此刻也站了出来，他的声音里满是冷意，目光冰冷地盯着我。
“当年爸为了心雅的身体，收养了一个女孩。这件事大家都知道。你以为现在拿一份假的收养证明，就能改变你不是亲生的事实吗？”
“够了！”
就在这时，听见楼下闹剧的顾振海下楼来。
他脸色阴沉，目光从屏幕上的文件上扫过。
“爸！”顾心雅扑进他的怀里。
而他轻轻安抚，半晌才瞥了我一眼。
“顾瑶，你当众伪造证据，诋毁心雅，是想让顾家在所有人面前丢脸吗？”
大厅再次哗然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，几分探究，几分怀疑。
“原来她才是被收养的啊。”
“假货还诬陷别人，她是不是疯了？”
顾振海仿佛还嫌不够，继续开口。
“我当初为了我女儿，三拜九叩，求高人指点，这才决定收养一个孩子来积福。”
“瑶瑶，这些年我对你不薄，你现在这样闹，真是让我太失望了。”
就在这时，他忽然拉住我的手，声音压得极低。
“瑶瑶，不要闹了。你要明白，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。大师当年说过，要让她替你挡灾，就必须让她代替你。现在你身体变好了，不就说明这一切是对的吗？”
道貌岸然，冠冕堂皇。
“所以，你确定她是你的亲生女儿，对吗？”
顾振海的神色微微一僵，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犹豫。
周围的窃窃私语开始逐渐变得嘈杂。
“为什么不直接回答？”
“顾先生怎么忽然有点犹豫了？”
顾心雅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些声音，她抬起头，咬着嘴唇，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，“爸……”
顾振海沉默了一瞬，随后转头看向我。
“她是我的亲生女儿！”
“呵……”一声冷笑从人群后传来。
紧接着，一道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“顾振海，我倒想知道，你口中的亲生女儿，到底是谁？”